信瞳孔映着对方因兴奋而扭曲的面容。
他眼眸微沉。
对方现在的打法已经完全不要命了,她这样做的底气可能源自于自己强横的灵压,能够不断治愈自己。
可信现在的灵压却已接近见底,以至于他连刚才的刀口都没去复原。
信不断闪躲之下,终是和对方拉开了些许距离。
嘴中吐出口浊气,信着眼看向不远处的卯之花烈,看着她胸口被自己洞穿的伤口已然覆盖上了回道的灵子,而更早留下的伤口此刻上去已经彻底痊愈,连疤痕都不曾留下。
“队长的回道还真是高明,但为何只治愈新伤?”
卯之花烈闻言没立即作声,她知道信指的是自己锁骨处的那道旧疤。
留下这道疤时,她还未钻研回道。
不过以她现在的回道水平,去除掉一个疤痕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之所以没这么做,她是觉得留着这疤痕,能在这枯燥的日子中提醒自己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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