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疼吗?”信咧嘴问了句。
卯之花烈却没有回答,左手再次凝出了血晶短枪,丝毫不顾及身体上的伤势,这次瞄准了信的头颅。
信见状猛地将白刀从她体内抽出,挡下这非要自己命的短枪。
卯之花烈的伤口处血流如注,她的神色却愈发张扬:“你这么怕死?”
信用白刀抵住了还要往下加深自己伤口的血刃,而后抽出红刀,整个人飞撤了数米之远。
卯之花烈欺身追了上来。
血刃劈落的轨迹在信眼中骤然坍缩成无数细密的线,他侧身避开锋芒的瞬间,白刀自下而上撩起一抹寒月,卯之花烈喉头微动,后仰的腰肢几乎折成满弓,刃风擦过下颌的刹那,红刀已如毒蛇般噬向她心口。
卯之花烈没有回防,血刃劈向信的头颅。
叮!
信却不得不回防,三柄刀相撞迸发的灵压将周围的血沼激荡成一个要将他们二人包裹的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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