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烈轻抬手中血刃:“你想知道?”

        信突然长舒口气,抖了下手中双刀而后将它们依次收入鞘中。

        那旧疤的来历,他当然清楚,也正是那疤痕将曾经那位名为“八千流”的大恶人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

        本就清楚的事何须再问,信觉得自己有些多嘴。

        “算了,我也不怎么想。”

        卯之花烈见他突然收起了刀,不由眯起双眼,还在信身上仍在外溢的旺盛的灵压,不像是要就此罢手停战的意思。

        却见信缓缓走到不远处,将那柄被他早先插在地上的浅打拔起,腰间佩戴的双刀也在这一刻隐匿起来消失不见。

        高空之上的灵子障壁以极快的速度收拢至他的身体表面,肩骨的刀伤瞬间愈合。

        信竖起浅打,像是对卯之花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下非要受惩不可了。”

        血色穹顶没了灵子障壁的压制,卯之花烈那被积抑多时的灵压洪流瞬间冲破桎梏,卍解向着更外的地带蔓延,这处空间的鬼道结界对于她的灵压只阻扰了片刻便被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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