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待人生的态度上,勇音觉得信交给了自己很多东西,信总是在前进的路上,而自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原地踏步了。她现在是副队长,虽然上升的空间狭小,也并非是没有,而且很多东西并不是只有职位、名头得以体现的,像信已经是队长了,他就不能再进步了吗?
勇音比以前更加认真地对待工作和生活,她如今还挤出了不少的时间,重新去进行修行。
她需要这种踏实的“充实感”,以此锚定自己的重心。
过去的那段经历,偶尔在夜深人静回想起来,带着一份释然的凭吊,已然足够。
像翻阅一本泛黄的旧书,回忆过后便轻轻合上。
就在她思绪翻涌,勉强重新构筑起心理防线时,卯之花烈轻柔得如同叹息的声音再次响起,精准地刺破了她刚刚建立的平静假象:“勇音,你还是很在意他啊。”
嗡——
勇音感觉脑子里那根刚松开的弦瞬间又绷到了极致,她猛地抬眼,眸光剧烈地闪烁晃动了几下,如同惊起的飞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
她说:“队长,您误会了……我并没有那种意思,只是……我是在在意队长而已。”
卯之花烈轻笑,没再说什么,也离开了此地,勇音跟了上去。
交流会已经到了尾声,十番队和四番队之间忽有胜负,双方参加这场切磋的有席官,也有寻常的队员,席官的级别也谈不上多高,像日番谷肯定是不会来参加的,不然别说是这场两个番队之间的小型交流会,便是十三队共同参与的比试,他也能够轻松夺得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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