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信,早已不是那样的关系,要是换成今日同信一起来的雏森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要怎样去质问、去质问谁都可以,都是有正当理由的。

        那么自己呢?

        虎彻勇音扪心自问,一股迟来的清醒感忽然攫住了她。

        这突如其来的、近乎卑劣的窥探欲和计较心,又是从何而来?

        难道内心深处竟还藏着一丝不甘?

        勇音用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的波澜已被强行按捺下去,她对自己进行了一场无声的劝说:你其实早就不该在意这些了!

        这么多年过去,从了解到理解,再到放下,不是都完成了吗?此刻的反应,不仅是对过去的不够洒脱,更是对眼前人的一种失敬和狭隘。

        雏森桃能够站在信身边,那是她的道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勇音早已看在眼里,也心平气和地接受了。

        甚至在心底,她是祝福的。

        她觉得,自己应该坦然地去面对这些事情,在信的面前、才雏森的面前,露出平静的笑容,那样才是体面的。

        这一段感情经历,勇音并不觉得可惜、遗憾……兴许还有那么一点,但她更多的只是感激,是信让她的人生更加完整,在经历过后、并且放下之后,能够拥有更加澄澈和坚韧的态度面对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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