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登场的队员们聚拢在一起互相道了声辛苦,那名之前意外失手、酿成医疗事故的四番队年轻队员,脸上还带着惊魂甫定和深深的愧疚,局促不安地蹭到信的面前,结结巴巴地又道歉了一遍,头压得几乎要碰到胸口。

        信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出言苛责,反而简单地说了几句勉励之语,让年轻的队员如蒙大赦,

        四番队和之前相比,如今的确是今非昔比了。

        勇音犹豫着,还是主动上前来,和信闲叙了几句话,她目光看了眼站在信身侧的雏森,而雏森也同样在看她。

        “今日麻烦十番队了,还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失误,是我们四番队的责任。”她又官方化地为之前的事情致歉,“那名受伤的队员,我们肯定会给他最好的治疗的,让他尽快恢复如初。”

        信听完,神色平静地回视着她,几秒后才应了一声:“嗯,有劳了。”

        他并没有多余的话,也似乎没有察觉到勇音那复杂目光中细微的颤动。

        “走吧。”他对身边的雏森和十番队其他人说道。

        雏森桃在离开前,那双灵动的眼睛又带着纯然的好奇和一丝几不可察的审视,在勇音脸上停留了一瞬,嘴角似乎极快地弯了一瞬,然后便像个真正的影子般紧跟在信身侧,随着十番队一行人从容离去。

        勇音站在原地,目送着那道白色身影的走远,久久没有移开视线。而他身边那个娇小的身影,依偎得那么近,那么自然,仿佛天生就该在那一处位置。

        那一瞬间,心湖深处似乎还是有什么东西被微风带起了一点点涟漪,但很快又归于沉寂。她嘴角几不可察地抿了一下,泄露出些许连她自己都尚未品明白的情绪,随即又迅速恢复成那个平静淡然的副队长神态,目光深处只剩下一片难以解读的复杂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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