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追上来,当是没有在意吧?”

        “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奴婢刚刚瞧见盛大人神色都变了,姑娘你这段时间定要少出府,奴婢怕他会报复你。”

        夏桉抿了抿唇,神色定了定:“罢了吗,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知我的身份,总不至于因为这件事就置我于死地。不用担心。”

        就算他找自己问罪,也没什么好怕的。

        鞭子是她买下的,不偷不抢不犯法。

        喜鹊怎么可能不担心,一回想刚才的一幕,她就惧怕得要命,一颗心哆嗦了一路。

        回府时,天色已擦黑。

        夏桉为了给喜鹊压压惊,路上给她买了根冰糖葫芦。

        还给小娘买了份桂花糕,给夏舒寒带了份炒栗子。

        说道寒哥儿,他这些日子之所以这么消停,是因为书院的先生在年节假期,单独给他一人留了很多功课。他这些时日一直闷在屋里读书写字。若完不成,等到节后开课,他是要受罚地。

        实际上,这功课是夏桉特意跑进太学拜访先生,向先生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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