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担心自己会被盛枷如何弄断气,盛枷竟抬步朝门口走去,要离开了。
曹掌柜心下猛然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畅然。
突然,盛枷又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他:“你没衣服吗?”
“啊?有的大人,我有。”
“再让我看到你光着膀子,铺子就别要了。”
喜鹊跟着夏桉登上了马车,车子都驶出了泗水街,她依然忍不住瑟瑟发抖。
“姑娘你刚刚做了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盛大人了。”
夏桉正沉浸在烧毁鞭子,割裂记忆的快感里,听了喜鹊的话,脑袋一沉,后知后觉有些后怕。
“鞭子是我花钱买的,他当是不会怪罪我吧?”
喜鹊有些崩溃:“姑娘你怎么如此糊涂?盛大人刚刚甩鞭子吓了你,你便买下那鞭子烧了,任谁也知道你是在表达不满啊。可他是盛枷啊,他能忍下您朝他发泄不满吗?”
是啊,当时只顾着发泄了,没管盛枷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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