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贝尔摩德矢口否认道。

        随着琴酒视线的转移,身上的压力陡然消减。

        她目光微闪,即便心里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她非常清楚,或许其他人会以公谋私,但琴酒绝非这种人。

        一个组织利益至上者并不看重自己的私情。

        他厌恶地说:“那种人还不值得我在意,敢叛逃组织就要想到后果,没当场杀掉这个小鬼已经足够仁慈了。”

        对背叛者就应该永绝后患,没用的同情心只会带来没完没了的麻烦。

        贝尔摩德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或许吧。”

        他们这样的人,双手早就沾满了鲜血,是大人还是小孩的,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自欺欺人的虚伪没有意义。

        女人自嘲地一笑,动作漂亮又熟稔地点了支烟,压下心里一时间涌上的厌弃。

        琴酒没有理会她的情绪,从监控屏上收回目光,有些轻蔑,“不是说她聪明吗?既然聪明……那就证明自己有被留下来的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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