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眯了眯眼,“这不重要。”

        琴酒冷淡地评价,“感情这种东西只会蒙蔽人的双眼,让你失去理智做出愚蠢的举动。”

        “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话,琴。”贝尔摩德轻笑了声,“我正是为了组织利益着想,她现在还小,最重要的是还很聪明,有可能继承了父亲的天分,加以培养说不定可以缓解组织缺乏研究员的情况。”

        琴酒背光站立,隐没在昏暗中的脸看不清神情,良久,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他亲眼看着那个男人失去生息、至死都没能合上眼,带着怨恨,带着不甘。

        她不死,这笔债销不了。

        只是这些事,没必要跟这个女人说。

        监控着地下密室的屏幕里发出响动,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被排挤到角落床铺的小女孩抱着画本,一声不吭。

        周围虎狼环伺,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正面临着怎样的险境。

        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试探:“没必要跟个小女孩这么计较吧?”

        “贝尔摩德。”琴酒目光森冷地看着女人,缓缓开口,“你以为我是因为报复才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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