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课间的间隙,室友哀嚎声如魔音贯耳:“我买的本子被扣在海关了啊啊啊啊——”
“捡漏机票来回很便宜的,干脆周末我们飞一趟东京去玩好了。”
贺正南说好啊好啊,把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特种兵旅行,反正我会说日语你们连翻译都不用找。
——咦等等我为什么会说日语?
阳光白得刺眼,室友们突然变得忽远忽近,雾里看花一样看不真切,但复杂中夹杂着鄙夷的眼神刀子似的扎了过来。
但他听到一个冰冷的女声说道:“失血量不足以让病人昏迷,他应该是受到了惊吓。”
似曾相识的声音,贺正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钻心的疼从肩膀上传来,他下意识看过去,发现已经被包扎好了,他正躺在病床上。
复古的窗户,摇摇晃晃的汽灯,避无可避直往眼睛里戳的黄绿色的军装。
哦,还是在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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