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田先生?鹤田先生!!”
……
陈采苓给藏在休息室的几个女孩子送过食物,便听到同伴在喊她的名字,夹杂着那种日本兵特有粗暴的语调。
“隔壁送来个受伤的人,我要先去给他包扎,等会儿再来看你们。”
她收拾了东西,锁好门,走到那伙日本兵身边,还没来得及询问病情,为首的日本兵抬手就是一耳光。
“混蛋!怎么要等这么久!”
陈采苓早就习惯了,她把被日本兵打得散下来的头发重新挽到耳后去,她按了按骨头,又看了一眼伤口,平静地说道:“没有骨折,肩膀也不是致命伤,我来缝合就可以。”
她平静的态度反倒令日本兵肃然起敬,他们让出了一条道,陈采苓面无表情地剪开衣服,机械地拿着酒精棉球擦拭着伤口。
伤者略长的头发落到了脸颊上,脸颊被血染红,陈采苓拨开碎发继续消毒,却在看清那张脸的一瞬间,一下子愣住了。
贺正南久违地梦到了现代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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