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叫啥黄,黄疸。”那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可咋办呀!”
徐秋平没什么文化,但这他见过这样的死人。他顿时色变,一下子蹦开了三步远,紧紧捂着口鼻,向逃离什么怪物一样,后退几步,“砰”得一声砸上了门。
看了眼名单,附近只剩下唐守芳一家了。
他带着人找上她,她没跑,没得病,听完他的来意之后,天真地笑起来:“一个月能给多少薪水?”、
徐秋平心里差点笑掉大牙,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
这一晚上都不顺利,明天可怎么跟汤知事交差?好不容易有个傻的,可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他假惺惺地笑着:“一个月二十大洋呢,有了这钱,你就能报答你爹娘砸锅卖铁送你念书的恩情,也能给你弟弟娶上媳妇了!”
唐守芳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就要去收拾东西。她爹娘自是不愿意,又哭又喊地拦,三个人拉拉扯扯僵持了半天。
徐秋平很快没了耐心,给手下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这对碍事的父母拉开,自己则大步走上前去,抓了唐守芳就要走:“别收拾东西了,用不着的。”
可是这一拉确实不要紧,她瞧见她脖子上有一块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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