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几户人家,两户人去楼空,抓来邻居询问,只道是家里不止一处宅子,谁也不知去了哪里。有三户家里只有长辈,拿枪顶着再三逼问,才知道人跑去了俄国人开的酒馆。

        这三更半夜,他也不可能带人去搜查外国人的商铺,只能暂且搁置。

        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他越来越恼怒,动作也更加粗暴,一脚踢开一户人家的大门,却发现女孩房间里空空如也。

        “陆泛,陆泛在哪里?”

        “得了急病,在医院里呢。”

        “他娘的,真晦气!”他狠狠骂了几句,带着人转身就走。

        “下一家。”

        到了下一家,却发现情况更为严重,那窗帘紧紧拉着,一股夹杂着药水和呕吐物的酸苦味直冲鼻腔,搅得脑子发疼。

        屋子里静得让人发慌,只有蜡烛昏黄的火苗在跳动。

        他提着油灯走上前去查看床上躺着的人,一看却是吓了一跳。

        她紧紧闭着眼睛,看着去格外虚弱,脸和脖子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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