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不一样。那种差别很微妙,却又很厚重。
陈采苓咬着唇:“陈先生见到他,就知道哪里不一样了……”
话音未落,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日本人闯进来,到处翻箱倒柜。
一众护士看着东倒西歪的柜子和扔了一地的文件,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个劲儿地朝角落里躲。
日本兵凶狠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陈采苓提心吊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药瓶。
莫非是磺胺粉的事情被日本人发现了?
却又听见那个鬼子命令道:“你去叫来医生,找出半个月内的记录,快去!”
值班的医生很快被人强行拽了过来。
“你,见过一个叫鹤田正男的人?你的,说实话!”
陈采苓庆幸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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