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彦抓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压着他的头,让他正对着鹤田正男的脸:“十天前的下午,你见过他吗?”
“这,这,小的记不清啊!”
掌柜挨揍的时候眼镜又被打落了,这会儿眯着眼盯着那盒子端详半天,才认出来:“记得!这个记得!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盒子!”
他抓到救命稻草,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这个盒子很贵重,平日里的客人不会买,但前几天刚刚卖出去。小的印象特别深刻,因为来买玉器的竟然是个黄包车夫。他穿得破破烂烂的,怀里却揣着一大包银元,张口就是要买最贵的那几样东西!”
他生怕铃木彦不相信似的,面红耳赤地比划着:“我怕他是抢来的钱,不干净,特意问了嘴,他说他是替别人办事,买了之后送到酒楼里去!”
贺正南慢吞吞地开口:“他说的是真的,我确实没亲自去,因为我还有别的事。”
铃木彦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露出了“我听听你还能怎么编”的表情。
“那请阁下详细说明去了哪里,否则的话,你也不想在审讯室里和我说这些吧?”
……
陈采苓给陈援道的伤口敷上了磺胺粉,当天夜里,烧就退下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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