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针一分一秒地挪动着,即是□□折磨,也是心里博弈。

        近藤倾向于第二种结论,但那一刻鹤田正男身上涌现出的异常感觉仍挥之不去。

        既不是军人身上那种锐利的强硬,也不是麻木活着的平民身上萧条的脆弱,甚至不是精英阶层精致的傲慢,而是某种似乎未曾见过的坚韧,柔软平和的坚韧。

        他第一次嗅到某种危险的气息,这让他想起中国的侠义传说中,有种剑叫做软剑,春风化雨,但同样见血封喉。

        “……在下为刚才的失礼道歉。”片刻后,近藤语气缓和下来,“职责使然,必须追查清楚。”

        鬼子的道歉不要也罢。

        “一切为了大日本帝国。”贺正南冷淡地点头。

        “鹤田君,你是大日本帝国的优等公民,东京帝国大学的佼佼者,帝国战车上不可或缺的人才,帝国不会怀疑你。”

        贺正南嘲讽地勾唇:“这屋子里站不下这么多人。既然翻译结束,那我先告辞了”

        近藤听不太懂这时不时的胡言乱语,只在擦肩而过时刻意倾身,几乎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无论你是否承认,你的出身决定了我们才是同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