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潮生神色失望,他摇头道:“多谢小姐的好意,你已经替奴赎身,奴岂能再拿你的银子。”
“你拿着吧,待回家后找个安稳的营生。”宁采蘩劝道。
“小姐。”聂潮生可怜巴巴道,“求你,求你让奴留在你的身边,不要赶奴走。”
“你这人,怎么听不明白话呢?”锦儿双手叉腰,无语道。
聂潮生眼中闪着泪光,须臾之间,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俨然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宁采蘩面露犹豫,目光迟疑地看向锦儿。
锦儿哪里不明白宁采蘩的意思,这是看聂潮生可怜,怕是心又软了。
她忽然想起杂役同她说聂潮生整日哭泣,嘴里反复念着什么,浑身沾满晦气的话,立即下定决心不能让他留下。
“小姐,咱们不日要前往应天府,这多带一个人怕是不合适啊。”她劝道。
宁采蘩顿时清醒过来,此番她前往清凉山求学,不宜再带一人上路,她的确可怜聂潮生,替他赎身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实在没有必要留他在身边伺候。
思及此处,她语气温柔道:“你也听见了,我不久就要离开此地,你还是拿着身契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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