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从未露出过这样的神情,阿淮眸光微凝,下意识地移开视线。

        “你知道,我在哪里听过这唱曲吗?”她慢吞吞地问。

        “……不知。”

        “你想不想知道?”

        “……你可愿告诉我?”阿淮配合着答。

        他大概明白,庄绒儿当真是醉了,而非她所说的“百毒不侵”。

        只是醉酒后她仍有自己的意志,此时只有万事顺着她,引她回去休息才好。

        “愿意。”庄绒儿点点头,坐到了阿淮的身边,她用手抓住了阿淮的手,头轻轻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口中低声念着,“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

        “……”阿淮僵硬未动。

        “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台上的戏子顺着唱出了最后一句话。

        庄绒儿仰起头,盯着阿淮,道:“这首曲子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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