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戏子仍在哀戚唱着,庄绒儿也一杯一杯地喝。
喝到一整个酒壶空了,她才抬起头来,细细端详台上的女子。
她的戏服很特别,金丝的刺绣在蓝色的锦缎上闪闪发光。
“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
庄绒儿倏然开口,缓缓对阿淮道:“这个唱曲,我听过的。”
她的语速慢得同往日有些不同,阿淮注视着她唇上残留下的酒色,与眼中盛着的水光,顿了一下,低声道:“是不是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我已百毒不侵,如何会醉。”庄绒儿微笑。
莫说是酒,哪怕此刻饮下的是一瓶鸩毒,也不会影响她分毫。
她回答得信誓旦旦,阿淮只能忽视她有些异常的状态。
但庄绒儿却还在对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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