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湘不由困惑,想了想,推测道:“那是远些的亲戚?亦或丞相、大将军这样的重臣?”
“非也。”凝贵姬摇头,“是他的妻子,哎......你那块怀表的表盘上便是她了。’
卫湘震惊不已,摸出那块表打开盖子,看着表盘上那再熟悉不过的罗刹美人,讶然抬头:“那她如今是太后了?”
“不是。”凝贵姬又摇头,“她的儿子还小呢,她索性自己当了女皇,现下应已正式登基了。”
“女皇?!”卫湘愈发惊诧,仔细想想,更加不解,“她既有儿子,如何还能自己当女皇呢?罗刹国的大臣们也愿意?”
凝贵姬一哂:“他们不像咱们,只在唐时出过一位武皇,之后就再没有了。他们女皇登基的先例有过许多,有些是皇室公主,也有些就像这位一样,只是嫁进皇室的。”
卫湘又问:“她为何反了?”
凝贵姬道:“那国君的荒唐咱们也见着了,这样荒唐的人就不会只在一处荒唐。他们国君不像咱们有这许多后宫嫔妃,朝臣们都只认一位皇后,余者便是与国君两情相悦也不被认可,若生下孩子也只是私生子。于是这国君有了新欢,就想废了皇
后,立这新欢为后。但他的新欢只是宫中婢女,皇后却是异国公主,如何受得了这等羞辱?便索性奋起一搏了。"
凝贵姬说到此处,多有些唏嘘:“依我看这原是没什么胜算的事,奈何那国君实在人心尽失。尤其是......他把罗刹将士浴血奋战夺来的领土拱手归还格郎域,这便搞得军队都与他离了心。这位皇后寻机逃出皇宫后就去了军营,号召将士们与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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