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也不等卫湘施礼恭送,他已足下生风地走了。
卫湘凝神细想,鸿胪寺卿已是年过半百的岁数了,今晨才结束议事,这会儿就又前来觐见,辛苦可见一斑,事情紧迫也可见一斑。
她便先用了膳,而后重新梳妆,接着就出门去找凝贵姬。想来凝贵姬那爱说爱聊的性子,必定已经将这两日的事情打听清楚了。
她想的也着实没错??凝贵姬不仅已打听清楚,而且早就想和她说了,只是听闻圣驾在清秋阁才不好登门。
此时乍见她来,正打算午睡的凝贵姬忙不迭地从床上坐起来,望着她道:“陛下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卫湘脚下一顿,笑言:“我还想问姐姐呢,姐姐倒问上我了......也不知陛下怎的这么忙,晨起去我那儿睡了一觉,起来连话都顾不上说两句,就又赶去见鸿胪寺卿了。”
她边说边走向拔步床,凝贵姬往里挪了挪,方便她在床边坐。
她才坐定,凝贵姬就迫不及待道:“那就是你没听罗刹国又换了国君的事?”
“又换了国君?!”卫湘瞠目,忍不住地抛出一连串的问题来,“他们的新君不是才登基么?现下是怎么回事?是他出了意外还是有人谋反?新君何人?是罗刹宗亲还是不相干的人?”
??循着中原的例,倘若宗亲夺了皇位,那就只是天下易主;若是不相干的人夺位,那叫改朝换代。
凝贵笑意更深,眼中多了几许神秘的意味:“这新君与他既相干,又不相干,你且猜猜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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