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查她的事,有结果么?”
严詹忙道:“查到了一部分,公主这些年身子不好,看过许多医者,下官正在命人去依次打听,之后再向丞相回禀。除此之外,公主这一路千里迢迢来洛阳,着实不易,几度被歹人盯上,好在有惊无险。至于来洛阳后,她击登闻鼓前,还去见过一个人。”
“谁?”
“陆恪。”
裴淩对这个名字倒没什么印象,连对应的脸都想不起来。
严詹解释道:“这陆恪,现任大司农属官均输令,祖籍青州,其父陆劲也称得算当世名儒,数年前,陆恪才入京为官。陆家上下在朝中一向低调谨慎,不贪功不冒进,没什么存在感。”
“继续说。”
“陆恪与段浔,少时同住青州,有同窗之谊,私交甚笃。下官今早审讯时特意问过公主,公主说段浔出征前给她留过信物,倘若段浔此去不回,殿下便可手持信物投奔他人。下官猜,她所说之人就是陆恪。”
陆段两家,的确是有些交情。
不过,段家如今身处漩涡,朝中多数人装聋作哑,陆家上下皆低调行事,在朝中缄口无言,想必有心无力,只求明哲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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