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刘仁轨的目光落在刘建军身上才多了几分重量。
问道:“方才沛王殿下说你叫……”
“刘建军,未曾及冠,未有表字。”刘建军再度拱手,表情没有丝毫因为刘仁轨没记住他名字而起的不虞。
“少年才俊。”刘仁轨赞叹了一句,然后恢复了古井无波的表情,问:“然后呢?”
“然后,移政东都,留刘公镇守长安。”
几乎就是刘建军话音刚刚落下,刘仁轨的眼中就射出锐利的光芒,仿佛一瞬间就从一个清癯温和的老者,变成了锋芒毕露的政客。
半晌后,他微微闭上了眼,说:“且说说你这结盟,需要老夫做什么。”
“想必刘公这些天也听说过沛王殿下的放浪形骸了……”
“不曾听闻。”刘仁轨毫不客气的打断。
“……无妨。”刘建军顿了顿,接着说:“我等请求刘公所做之事,说简单些也就四个字,屏蔽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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