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繁星如同洒落在夜幕里的珍珠,璀璨清晰,明暗不一,参差错落中暗含着可循轨迹。明月挂在天边一角,散发着皎洁的银辉,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时空的梦幻和飘渺,让凌晨有些恍惚。

        “哎,发什么愣呢?吃饭了。”

        直到韩登拍了拍他的肩膀,凌晨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夯土院子里已经摆好了小木桌,还放着三个小板凳。

        郝老头已经坐下了,韩登和凌晨一起走了过去,分别坐在他的左右手。

        上一个敢这么心安理得的坐在上首的人,叫文训。

        饭菜很简单,汤面片上面撒了些葱花和不知名的时令蔬菜,也不知道是自家种的还是挖来的野菜,放了盐,汤面还漂着油花。

        还有三颗煮鸡蛋分别放在每个人的面前,桌子中间摆着一碟奇怪的咸菜,黑不拉几的认不出,凌晨眯着眼凑近瞅了半天,也没分辨出来是个啥。

        郝老汉笑着抬手说道:“山里没什么好饭菜招待贵客,二位将就一下,不要嫌弃粗淡。”

        凌晨和韩登立刻客气的摆手,言说不敢。无关地位和身份,这是教养问题。

        郝老汉笑呵呵的握着鸡蛋,在小木桌上磕破以后,慢悠悠的剥起了蛋壳;凌晨和韩登端起桌子上的碗筷,只剩下“呲溜~呲溜~”的狼吞虎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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