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汉的女儿,与凌晨他俩同来的翠草大婶闻言皱眉道:“我把你个没脸皮的膏药师爷!我就红果一个女儿,哪里能让她去做小受气?再说人家能看的上咱们山野里的女娃?”

        先前出主意的妇女撇着嘴说道:“那谁知道?万一他们看厌了胭脂水粉,没见过咱们山里女娃,就稀罕这股子新鲜劲呢?再说了,你要是不愿意让红果吃亏,那你自己去呗,你也守寡这么多年了,你上怎么也不会吃亏~”

        话音刚落,这帮老娘们立刻就爆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

        “呵呵呵~~”

        翠草大婶闻言就奔过去抓住那位口出虎狼之词的妇女胳膊,攥着腰就掐:“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说这话也不怕被雷劈咯!那俩人都能做你我孩子了,疯了么爬咱们老婆子的炕?!”

        那位豪放无比的妇女一边叫着躲避,一边笑喘着气说道:“那谁知道呢,我看那书生模样的就挺嫩,万一还是个雏呢?”

        不远处的凌晨竖起耳朵听到了这句分贝微高的黄腔,无奈的叹着气摇了摇头。

        大妈,别逗你登哥笑了。

        他的花样,多到能颠覆你的认知。

        山里的夜晚格外宁静,除了蝉鸣和蛙叫之外,就只有疾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不用担心会像充满阴谋算计的汴京城一样,有人会半夜放火、闯进你家里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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