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声音消失在了门外。

        客厅里,只剩下兄妹两人和凝固的空气,过了好一阵子,海燕才揉着肿胀的眼眶,声音幽幽地开口,带着点鼻音:“空鹤啊,当着外人的面,怎么能这么失礼呢?”

        空鹤立时转头,冰冷如刀的目光再次射来,让海燕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地补救:“我承认,是我酒后胡言,但我好歹是你兄长,你怎么能……”

        “兄长就可以胡言乱语吗?”空鹤冷哂道。

        海燕赔笑道:“不该,不该!”

        也许是那几拳确实出了气,或是海燕这副滑稽又可怜的惨状让她稍解心头之火,空鹤紧绷的神色终于柔和了一些,至少开口的语气不再那么冰冷。

        “你好歹也是马上要当父亲的人了,就这样给自己未来的儿子做表率的吗?”

        海燕忍不住又为自己争辩了句:“我初衷不也是为了你嘛,我和你嫂子都觉得信是个挺好的人,你……”

        话说到一半,又见空鹤脸色黑了下来,他连忙噤声,抽了抽鼻子,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疼得呲牙咧嘴。

        当天傍晚,志波都从三番队队舍里回来,见到志波海燕这幅模样吃了一惊。

        “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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