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下官私下推断,陈福寿前后举动,大相径庭,必定是受外力推动襄助。”

        洪炆宣目光微微一亮,说道:“炳文的意思,陈福寿敢状告荣国府,是受了外人挑唆撑腰。

        难道是有人暗中和荣国府为难,所以想借陈福寿挑起是非?”

        刘彬芳说道:“幕后推波之人,是否与贾家为难,下官不敢肯定。

        但此案诉状所告,以及陈福寿言行,此案必定确凿,既已向镇安府举告,此事便遮盖不住了。

        镇安府接状办案,那是府衙律法职责,幕后之人是何意图,倒也不重要了。”

        洪炆宣说道:“按着诉状虽说,嫌犯秦勇是荣国二房东院奴才,那东院住的便是工部员外郎贾政。

        他是荣国太夫人次子,威远伯贾琮的二叔,都中传闻贾琮生母不显,从小被父亲嫌弃。

        贾政却慧眼识珠,从小就看中这个侄儿,还将他接到二房养育,两人名虽叔侄,却情如父子。

        贾琮少年得志,名动天下,又是当今圣上要臣,咱们要办贾政的奴才,会不会触犯到贾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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