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它刚才差点就把我这百十来斤当点心嚼了,我能让它囫囵个儿跑掉?!”
“当时眼珠子就红了,血一股股往脑门子上涌,抄起您给的那杆五六半就追出去了!”
“王叔,”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后怕,也带着庆幸,“真亏了您给的这枪好啊!”
“要是换成水连珠,或者别的啥老掉牙的破铜烂铁,打一枪吭哧吭哧拉一栓,等它咔嚓完,那老虎早就翻过俩山头,黄花菜都他妈凉透了!”
“真是老天爷开眼,祖宗保佑!追出去小半里地,它那条前腿挨了刀跑不快,这才让我咬着牙一枪给它撂倒了。”
“现在想想,腿肚子还有点转筋呢……太特娘的莽撞了!可当时那个节骨眼,没法子,也容不得我多想啊王叔!”
“不弄死它,等它缓过劲儿来,指定要回来祸害。到时候不止我家,整个屯子都得遭殃!”
众人听着陈冬河连说带比划,气息微喘地描述那生死搏杀,个个都听傻了。
眼睛瞪得溜圆,像庙里泥塑的金刚罗汉,大气都不敢出。
王凯旋眼神里那股子担忧和后怕这才缓缓散去,了然地点点头。
他现在才完全捋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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