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烤,皮肉筋骨都透着不自在。
他暗暗叫苦。
这算哪门子露脸?
打虎英雄没当成,倒成了让人围观的稀罕物了!
陈冬河哭笑不得,迎着众人目光,冲着领头的王凯旋咧了咧嘴,解释得飞快:
“王叔,这事儿真他娘的赶巧了!那畜生也不知发了哪门子瘟,半夜摸黑就蹿进我家后院柴垛子边。”
“那眼珠子绿油油的,带着股腥风张嘴就要扑人!枪?枪当时没在手边啊!”
“那时候哪还顾得上别的?生死就卡在喉咙眼儿上了!”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邪劲儿,抄起倚在柴火堆上的砍柴刀,搂头就给那畜生前膀子来了下狠的!咔嚓!”
他边说边比划了一下劈砍的架势,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倏地绷紧,仿佛又回到那惊心动魄的生死瞬间。
他顿了一下,喉结滚动,脸色愈发凝重:“那畜生挨了刀,嗷一嗓子就想蹿墙跑?开特么什么玩笑!它今天跑了,明儿养好伤就得回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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