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躺在医院生死未卜的老伙计,还有雪地里那具残缺的尸体……
一股难以抑制的悲怆和释然涌上鼻腔,堵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死死抱住那两条血淋淋,硬邦邦的虎腿,虎皮棉袄下的身子微微发颤。
嘴唇嚅动了好几下,才猛地吐出两个字,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说不尽的复杂情感:
“……冬河!兄弟!谢了!!!”
声音哽咽,包含着无尽的感激和从此生死相托的承诺。
陈冬河满意地点点头。
那点虎肉值什么?
他在乎的是老炮头这个人,是团结屯整个猎人队伍的心!
老炮头先前训斥侄子的那番话,那股子护犊子的重情义劲头,还有后面临危不惧扔火把的担当,都说明这是个可交、能信的老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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