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全拿走!我们不占这便宜!”
陈冬河不为所动,弯腰一把抓起那两条沉甸甸的虎腿,不由分说就塞进老炮头怀里。
虎血瞬间把他前襟染透了一大片,温热粘稠的感觉透过棉袄传来:
“老炮头,我这人直来直去,不爱绕弯子!以后都是一个山场打围的兄弟,再这么夹缠不清的见外,那可就真没意思了!拿着!”
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推拒的力量。
“给受伤的兄弟补补!吃了这虎王的肉,心里那口恶气,才算真他妈出了!”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目光扫过打猎队那几个后生,最后又落回老炮头脸上,一字一句道:
“你们死伤的兄弟,那都是好样的!山里汉子,折在牲口口里,憋屈!吃了它,也算给他们的魂灵壮行!”
这话像一把重锤,直击人心最深处。
这几句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老炮头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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