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秋在一旁,抬头问道:“老师,来皇宫的路上,您不是说除了国师的死,还有那夺天造化大阵和月蝉的事儿要禀报陛下吗?这怎么还没说完就匆匆告退了?”
宋相看了他一眼,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没有必要了?”
贺子秋大感惊奇:“为何?”
宋相挑开车帘,摇头道:“因为王座上的那位,已经不是陛下了。”
贺子秋愣住。
就听宋相继续解释道:“为师没有判错任何一个案子——为师这一生,都没有判错过任何案子。
而且三十年前,那个为了江山社稷能亲手杀死生母的铁血的陛下不可能说出那种话,也从未对为师说过那种话。”
贺子秋眼睛瞪得老圆了,“老师……老师方才是在诈陛下?”
宋相点头,
“倘若他真是当初那个陛下,就不可能为了附和为师而撒这种谎,承认一件完全不存在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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