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还是走了。
只剩下金銮殿上,堂堂大夏皇帝,好似木偶一般,坐在那儿。
他的眼里,挣扎的情绪,不停变换。
就好似一头被囚禁在不知名处的野兽,意图挣脱囚笼那般。
但随着那清脆悠长的木鱼声不断响起,那一抹挣扎和清明之色,缓缓消散。
好似被关进了更深层的牢狱里边儿。
而启元帝的脸色,也恢复了平常,一挥手。
“接着奏乐,接着舞。”
相府的马车,慢慢儿驶出皇宫。
那马车之上,宋相的脸色,相当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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