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一出,仿佛把许多人心里的话都掀开了一角。
朱标的眼神忽然柔了一寸:“你叫什么?”
“学生……名叫宋榛,字石夫。”
“记下了。”朱标回身瞥一眼“广明板”,“把这板背面的铁丝,掏出来给我看。”
礼部主事慌了一慌:“殿下,这板有官印,私拆,有违——”
“违什么?”门口一阵衣袂声,朱瀚步入,声音平平,“违你们心里的那点把柄?”
他挥一挥手,自王府带来的随从匠人上前,三下两下敲开板背,铁丝露出,冷得泛青。
诸生一片哗然,像一只被掀翻的鸽笼。
讲官们的脸一层一层地白,指尖发抖,却说不出一个“理”字。
朱瀚看着他们,忽然笑了笑:“各位先生,你们讲经说义,一字千金。何至于给自己配一根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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