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人似笑非笑,伸手摸了,这回真摸,掌心在绳上停了半息。
朱瀚看着他的手,淡淡道:“你摸得稳是稳了,可惜稳的是手,不是心。”
青衫人脸色一变。
这时,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轻喝,姚谨一把拧住左后的朱标,朱标手里的铁钩叮当落地,吓得人群一退。
青衫人脸上的笑这才彻底挂不住,他猛地一拍桌子:“谁家的狗东西在这儿撒野!”
话音刚落,棚边一支短笛响了一声,又一声。
清亮的笛音像刀子划过帘子,直直切进吵闹里。
人群不由自主一静。是那个姓金的朱标,雨里长高了些,眼神澄明。
他看向朱瀚,没笑,也没得意,只拿着笛,像握着一把直尺。
朱瀚点点头:“五声。”
朱标沉稳地点了五下,笛音一收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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