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冯剑看着信件满脸错愕,试探说:“为何不想白大将军借调些许?”
燕寒川冷漠道:“我们西路军的命,就是用来给白将军五十万大军铺路的石头,石子能碎,但路不能断。决不能因为我们的失误而阻碍中路大军。”
冯剑浑身一震,看着自家将军那张尚且还看着年轻,却仿佛看透了世间所有生死的侧脸,喉头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帐外,杀气已如潮水,漫过了山川流水。
权利与地位的真实影响,最为直观的体现,就是看其能在什么程度上影响多少人。
大军在第二天彻底开始齐动,燕寒川作为西路军主帅,简单的一句话,一个命令,就足以动作起十几万的人马。
黑旗压近,在山巅上如黑墨泼开,公输仇驾驶着石破天跟随舆图指引,找到了几处极为隐蔽的,被用巨石挡住的洞口。
火器营将士领命飞奔出来,在石块上方贴上特质的炸药,等到众人推开之后,沉闷的爆炸声中,巨石炸出了一个坑洞,然而却没有能够将其炸穿。
“再来!”
带队的将领呼喝着,火器营士兵再次将炸药贴上去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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