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得越来越凶了。
好像只有这火辣辣的东西从喉咙里滚下去,才能让她暂时忘掉那种像是被无数根冰针从里到外反复穿刺的疼。
也才能让她不去想那些想了也只会更疼的人和事。
阿黛走了几天了?
二十天?
还是三十天?
她记不太清了。
日子于她而言,早就像一碗熬过了火的粥,黏黏糊糊,分不清彼此。
每一天都像是踩在厚厚的雪地里,一脚深一脚浅,不知哪一步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她只知道阿黛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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