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的脸色一僵。
“听说,抓他的罪名,是临阵脱逃?”工头又问。
少校不说话了。
“长官,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工头提高了声音,周围的工人们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义愤填膺。
“朱军长是我们四川人的骄傲!他在前面为我们拼命,回到家,反倒成了罪犯!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就是!没有朱军长他们这些川军汉子在外面顶着,我们哪能在这儿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这样的英雄都要被冤枉,我们这群卖力气的,心里不服!”
群情激奋,声浪滔天。那名少校被这阵仗吓得连连后退,他知道,这事儿自己管不了。
同样的情景,还在渝城的各个角落上演。菜市场的商贩,以“天气不好,菜不新鲜”为由,拒绝向卫戍司令部的食堂供菜。城里的黄包车夫,一听说是去军政部或者卫戍司令部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哎哟长官,真不巧,我这车刚坏了。”
整个渝城,仿佛陷入了一种无声的罢工之中。这些事情,单看起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汇集到一起,却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暗流,让吴司令这个卫戍总司令,感觉自己对这座城市的掌控力,正在一点点地流失。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吴司令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将一份报告狠狠地摔在地上,“连几个泥腿子都搞不定!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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