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章被那阵寒意浸得心头发毛,不明所以,呐呐地反问:“常叔父主动弃车保帅......”
只是话音未落,“哐当”一声脆响。
独孤昭猛地将茶盏掼在案上,冰凉的茶水四溅,溅湿了铺在桌案的宣纸,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愚蠢!”
“愚不可及!”
他阴着张脸,终于开了口,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忍不住大骂:“就你这猪脑子,拿什么去跟陈宴斗!”
“你连那小子一根毛都比不上!”
有些时候,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竟还在那沾沾自喜.....
这哪是自己拿十万两,赎回来的儿子?
分明是排出的体内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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