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摇摇头,在床边坐下,握住了我没有输液的那只手。

        她的手心很暖。

        “好了,不说那个了。你感觉好点没有?饿不饿?我来的路上看到有粥铺,要不要喝点白粥?”她的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

        “好。”我点点头,身体确实有些虚脱感。

        童欣立刻起身:“那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她脚步匆匆地又离开了病房。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她的关心是真的,她的委屈也是真的。

        而我,昨天却像个被愤怒蒙蔽了双眼的疯子,用最伤人的话语刺伤了她。

        童欣很快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份热气腾腾的白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

        她细心地支起病床上的小桌板,将粥碗打开,用小勺轻轻搅动着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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