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和牛仔裤,与舞台上的光鲜截然不同,像个匆忙赶来的邻家女孩。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定在我身上,看到我苍白虚弱的脸色和手背上的输液针,原本带着一丝委屈和嗔怪的神情瞬间被心疼取代。

        她快步走到床边,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切:“多少度啊?医生怎么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自然地伸出手,想要探探我的额头。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我滚烫的皮肤,带来一丝舒适的慰藉。

        “没事了,就是感冒发烧,输完液就好了。”我勉强笑了笑,声音还是有些沙哑无力。

        “还说没事!脸都白成这样了!”

        童欣的眉头紧紧皱着,眼里满是心疼和自责:“都怪我……昨天不该跟你吵架的,你肯定是因为心情不好,加上奔波劳累才……”

        “不关你的事。”我打断她,看着她担忧的眼睛。

        昨天那股莫名的怒火早已被病痛和高烧烧得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怜惜:“是我不好,不该那样说你,不该……不相信你。”

        提到昨天的事,童欣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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