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拧眉:“黄掌柜?”

        盛枷道:“那就将你当日所见所闻,跟本官说一说。”

        那粮商颔首:“回盛少卿,我记得很清楚,因为第二日郝将军一行人要启程,我便想着当天晚上去给他送些酒喝,可是刚到客栈,我便瞧着将军出了门,似是要去什么地方。

        我喊他,他也没听到,于是我就了过去。

        如此,我就跟到了那处院子。那院门破败,看着就是个废弃的居所。我正想进去看个究竟,却听到院子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我往里面偷偷一看,便看到刘县令将一个人推进了大锅之中。

        随后,随后他竟是架起柴火烧了起来。直到刘县令趁着夜色鬼鬼祟祟离开,我方进了院子,当时看到锅里的惨状,我差一点就吐了出来。我踉跄着想要逃跑时,在锅边的草丛里,捡到了这枚玉佩。我聊想,这一定是刘县令落下的。

        事发后,县里闹了很大的动静寻找真凶,但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线索。也是啊,凶手就是县令,有谁能将嫌犯想到他身上?

        可这案子若是不破,我们松火县的粮食买卖可就完了。无法,我只能拼一把,将正物送去京中镇国大将军的府上。我想,唯一有这样,才有机会将刘县令绳之以法啊。”

        说着,那粮商十分地痛心:“刘县令,亏得之前我们都如此信任你,可你竟为了一己私愤怒,断了我们粮商的财路,你何以配做这一县之主?”

        刘县令眸色矍铄:“我没做,黄掌柜,你怎能如此信口雌黄?说,你到底为何这般诬陷本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