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皮肉伤,就好办多了。
她打开盛有伤药的瓷瓶,将粉末一点一点抖到他肩头的红肿处。
默了很久,沉吟着开口:“那横梁刚刚但凡偏差了一点,我此时就不是为大人涂涂伤药这么简单了。大人可有想过,你刚刚,有可能走不出那个屋子。”
盛枷缓声道:“我在外办案,遇到武功高强的恶徒,难道我就不动手了?”
“这如何能一样?办案是办案,救人是,救人。”夏桉声音渐弱。
盛枷像是赌气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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