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晚了,她眼睁睁看着那横梁砸在了他的左肩上。
男子被砸地重重朝一旁偏倒了下去。
夏桉心瞬间皱缩成一个点,慌张冲到了屋门口:“盛枷!”
好在程鸽就在盛枷一旁,帮着他分担了些许的重力,最终,程鸽扶着盛枷冒着大火,冲出了屋子。
在他们跨过门槛的那一刹那,后面的房屋如同被抽走骨架的巨兽,轰然坍塌。巨大的冲击力掀起一阵热浪和灰尘,与滚滚浓烟交织在一起,直冲云霄。
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
走出废墟,盛枷几步踉跄地走到了夏桉的跟前,用力钳住她的肩膀,声音带着十足的焦灼和嗔怒:“你大晚上一个人跑进侯府做什么!这地方是你能随便来的吗?”
这样一场大火,若是在里面,是个人都难以逃脱。
他刚刚真的觉得夏桉或许就这样被大火吞噬了。
况且今日这侯府,显然是有人做了局,偌大的侯府唱了一场空城计,暗地里定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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