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闻言,状似懵了。

        “母亲何出此言?”

        魏氏低吼:“就是你!?就是你去接近那付钱钱,才引得我去接近付家人,若非如此,我怎么会被付建白骗?你们就是一伙的,你们是一伙的!”

        夏桉耐着性子道:“母亲,我之前就说过,你误会我了。我去付府,就只是为付钱钱的猫诊病的。且在付府,我也只与付钱钱接触过。我,我又如何有能耐,与付建白合伙骗你?”

        魏氏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领,使劲地前后撕扯:“就是你,就是因为你!若非是你,我又如何会与那黄氏相识,又如何会被付建白骗?”

        夏桉被她扯得有些窒息,身体不受控地来回晃。

        喜鹊上前阻拦:“夫人,您不要这样。”

        却被姜嬷嬷一脚踢倒在地上。

        “下三滥的玩意儿,以为夫人给你们一些好颜色,就把自己当成个人了!”

        夏桉挣扎着道:“有事冲我来,别动她们!”

        魏氏像是疯魔了一般,“啪”地给了夏桉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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