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点头:“孙女知晓了。”
若没有猜错,聂向荣这两日应该是抽空就马不停蹄地在京中找郎中看诊。
毕竟他的身子,这可是关系到子嗣绵延的大事。
当下他最头疼的应当就是这件事了。
只不过,自古不孕是最麻烦的疑难杂症,虽要不了人命,却也是极难治愈。
没有哪个郎中能打包票将这个病症治好。
果然,夏桉看着聂向荣从京中的一个医馆,空着手、沉着脸,神情沉郁地走出来,便就知道,里面的郎中再次确诊了他的不育之症,同时也并没有什么可以治愈的灵丹妙药。
而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医馆他都寻来了,说明像仁德堂那种大医馆,他一定也都去找过了。
此时,聂老夫人伴着聂向荣,脸色不展的走出医馆,朝马车走去。
“儿子,我见这京中的郎中,也就那么几把刷子,要不我们还是不从京中瞧了,我们淮州也有很多郎中,还有很多深藏不露的游医,他们手里头可都是有着很多厉害的偏方,定是能将这个病给治好了。”
聂向荣眼色黑沉,很是悲观地摇摇头:“母亲,我聂家,恐怕真的要在我这里断了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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