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后来夏舒纬也参与了一二。
对他来说,倒不是坏事。
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继续依傍萧易瑾。
而盛枷与萧易瑾亲如兄弟,此时与他们夏府又有了这层关系,于他来说大有益处。
夏舒纬道:“不管盛枷怎样想,如今对儿子来说,倒也不是坏事。”
魏氏眉心微蹙:“如何不是坏事?那臭小子若是越来越上进,总归长的是苏小娘的脸。与我们一房有何好处?”
“母亲多虑了。母亲觉得寒哥儿能上进到哪里去?他骨子里,不过就是个贪玩的稚子。”
魏氏担忧道:“他如今可跟从前不一样了,他日日都去太学读书,如今又要学武,日后还不定要如何牛气。”
夏舒纬道:“即便他再正经,您觉得他会超越我?”
魏氏眼睛一圆:“那怎么可能?他就是再有八辈子,也不可能比的上我儿。”
“那就是了。眼下我和三皇子亲近,盛枷又是三皇子的人,府里与他多了这层关系,与儿子来是有利的。母亲也不必担心他成了盛枷的徒弟会怎样,盛枷将来会不会在我之上,还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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