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家人担心,她此前去悲田院和济善堂都是瞒着他们的。
“就,前段时间无事,我出去做义诊了。悲田院的那些老人,还有济善堂的流民们,但凡身上有病的,我全都治了。”
夏光淳愕然不已:“你,你,你说什么?”
夏光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悲,悲田院?济善堂?”
“嗯,所以父亲,我现在的经验,或许比普通郎中还要老道些,我可以的。”
夏光淳一时间不知是该夸她,还是该数落她。
夸她,是因为她竟是难得有这份爱心,不嫌弃那些老人和流民腌臜,挨个去为他们诊病。数落她,是因为她做了这样大的事情,竟是没有告知家中长辈。
夏光淳一时间又有些自责。
自从上任工部尚书,他事务增加许多,压力也增大,加上陛下让他督办祭坛重建事宜,他最近忙得甚至经常宿在官署,实在对府里、对夏桉,少有关心。
这孩子竟是越发令他这个父亲惊讶了。
“不管你经验如何,瘟疫非同寻常事宜,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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