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小心走近了一步,怯怯地看了地契一眼。
待确认了地契上的字样之后,她猛得后退了一大步。
“这这这,这怎么会在母亲这里?我明明……”
夏媛似是明白了过来,难以置信道,“原来,那印子钱,竟是母亲你放的吗?”
魏氏咬紧牙关:“若非这银子是我出的,我竟还不知道,我的宝贝女儿竟虚荣至此。为了买一张桌子,竟然去借印子钱,你是疯魔了吗?”
夏媛听着魏氏的话,安静了一会儿,眸子里缓缓氤氲出一股嘲讽:“母亲这话,是这么意思?我虚荣?你给兄长换桌子,给父亲换桌子,怎么不说他们虚荣?到我这里,我不过是换了张一模一样的,就变成虚荣了?”
魏氏气得恶狠狠道:“你和他们能一样吗?”
夏媛上前一步,与魏氏直视,不甘道:“如何不一样?”
“你?你……”
夏媛眸子黯黑,声音讥诮:“母亲说不出来?那我替你说吧,因为我是女儿,早晚都是泼出去的水。因为母亲心里只有兄长和父亲,从来就没有将我这个女儿真正放在眼里过。因为你自始至终都只是将我看做为夏府镶边的工具!”
她声音由低至高,最后变得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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